陆晨：全球市场风险及流动性风险

香港大学SPACE中国商业学院教授陆晨

　　9月6日，由雷根集团发起的“2019中国金融e家合作伙伴峰会”在上海陆家嘴(600663)凯宾斯基大酒店举行。本届峰会以“科技驱动金融创新 融汇全球投资机遇”为主题，邀请海内外众多金融机构以及金融精英、学界泰斗，和力共谋发展，挖掘全球化的合作机遇，“坐而论道”分享经验，“起而行之”探寻全球金融变革带来的新动力(310328)和新契机。和讯基金参与全程直播。

　　香港大学SPACE中国商业学院教授陆晨先生在峰会中发表了《企业的全球视野--全球市场风险及流动性风险》的主题演讲。

　　陆晨指出，金融风险有两个方面，有两个维度，第一个是金融市场交易流动性风险，第二是企业投资流动性风险。

　　陆晨认为，靠房子赚钱时代应该已经过去了，下一个时代大家要和金融结合，特别和ftk结合，这些技术会带来金融的创新，包括实体产业创新。

　　以下为文字实录：

　　陆晨：非常感谢雷根集团邀请，今天我为大家分享的是关于两个大家特别关心，从2018后半年开始在风险整个划分里面大家知道有各种风险，风险只是一个非常抽象的种类，在这里我特别讲的是全球风险和流动性风险。如果大家仔细看雷根短片，其中流动性风险是他们短片里面重中之重，流动性风险从金融风暴之前大家知道它的存在，但对于它的严重性和对整个市场的冲击程度远远没有提高到相应的真实议程。在2008年金融风暴之后，如果大家了解一个是世界清算银行巴塞尔协议，经过美洲欧洲市场，包括大陆市场整个银行表现，提炼出来其中有几个方面是过去不知道的新增风险，另外一块对于流动性风险里面，它更加要求管理的流程，一个测算的方式。所以这些东西都影响到不管是2008年金融风暴之后，还是中国金融市场经历2015年动荡之后，金融风险对大家来说有两个方面，从国际全球视野里面我们借鉴学习一下，有两个维度，第一个是金融市场交易流动性，第二是企业投资流动性。

　　对社会经济金融市场发现这两个风险都存在，不管是企业融资流动性问题，中小型企业融资还有金融市场的流动性，我们大家发现新三板2015年若干次千股跌停都反应出来，说到市场我在华永道香港团队负责东南亚香港资讯，接触了很多金融机构企业，市场风险原来在金融行业里面不是那么显眼的行业，特别对于中国市场间接融资，银行起着主导作用，银行大部分资产是在信用资产，包括债券又包括两块，一个是利率一个是信用，里面花了很多特别从2008、2009年推出的巴塞尔协议3加强了信用风险。最近特别对中国市场要提出从2017年感恩节到2018年4月出台的资管新规，对于银行冲击非常大的一点有很多，当我们过去把划分为固收必须以静止化计算，体现就是市场风险，有自己一套独立的计量方式。特别今天我们选了大会时间非常好，正好要切合我要跟分享最前沿，中秋节前夕我在新加坡要出席亚洲风险的最高级别的论坛，里面会做两场主题演讲要交了两场，其中就是要教市场风险，巴塞尔协议4还是4.5还是3.5，不管大家怎么分，在2022年1月1号，大家现在用的整个一套市场风险测算方式，管理机制数据报告方式全部撤，要用后面在新加坡跟大家分享的这套。对于银行金融机构挑战非常大，因为整个变化非常大。特别对市场风险的测算，里面包括风险梯度变化和数据应用和基本假设。

　　这里我会跟大家分享一下，整个金融市场放在大环境下面，胡教授也分享了宏观情况，里面昨天我给香港大学开学第一天讲的数据挖掘，最简单就是人可以做数据挖掘，因为可以用肉眼发现很多稀奇古怪的现象，某种程度上属于数据挖掘，里面会发现一个现象，每缝八字市场会波动，每缝九字会发生地缘性的波动，近年对市场冲击非常大。不停给我们加关税，现在加到5500亿在里面，因为我住香港，到周末非常不确定性，不知道机场是否可以用，尽量赶在周五周一，周六周日这就是风险，不确定性的体现。这是我说的四个场合都列下来了，中国某种程度上大家说缺乏好的交流，其实中国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经过金融风暴，里面很多事情没有办法从正面警告你要怎么做，美国大家分享一下回头看金融走到现在，都是从若干次掉进坑里但有一点它没死，从坑里再爬出来才学习有长进，我们在大陆流行的成功学都是不折不扣的骗子，任何人的成功都是随机性巧合性，平时大家说是运气，每个人成功方式是不一样的，但你能学习到的就是看你怎么掉进坑里，如果大家要学习香港金融管理机制，其实从1987、88年美国黑色星期一崩盘开始，每次都经历了非常残酷的打击但可以存活下来，不断地提升改进自己在这里。

　　我们中国里面跟大家提到，因为我住香港，每年到深圳工作，除了粤港澳大湾区，其中最主要一条是数字货币，同时也是解决我们现在市场风险的问题，比如我们现在人民币面临的一个困难，原来大家听到在周小川行长推行两件事，一个是人民币的国际化，第二是利率的市场化，现在回头看幸亏没有完全打开，这是我原来学数学博士学的，这是能量守恒，面子和里子不能都要，我们中国人想要的双赢只有起点没有终点，这样不存在，预期是整个风险的基石，预期没有控制好，会带来更大的风险。

　　我们对于粤港澳大湾区跨界支付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大的挑战，因为里面转付不及时会带来外汇风险，因为这笔钱进不了中国大陆，等候期间人民币会下跌，进出口钱都是非常大宗的，这里面在我们来看是非常应该可以控制的市场风险。我们看一下整个全部大类资产，做的检查是从1900年开始，到现在只有两类资产不管是表现最好还是可以战胜通货本身来说，第一就是股票，第二是房地产。如果投资的话，选这两个就可以了，但有一点短期受不了，因为短期很痛苦，我在新加坡要分享一个话题就是这点，投资的意义和作用是什么，本来设定KPI要控制风险，恰恰因为设定了KPI会每个季度每个年看一下，所以你整个风险管理或交易策略会带来非常大的波动。我记得美国登了一篇文章，恰恰因为某些知识的传播，特别是交易策略，因为它传播和技术传播普及，让市场怎么样了？波动更厉害了。并没有它把降低，恰恰是波动，这里面回到人性层面，行为金融学和经济学这块，你要做这件事意图是好的，你要跑在别人前面去，每个人都做这件事情，给市场带来波动性，还有时间表，什么时候登了这篇文章，登了这个之后再算一下波动多大，说明大家有了这个知识，给市场带来波动性，我们现在撤出来自己，大家过去都说技术，风险管理技术，评价理论所有做好，你恰恰忘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人在里面发生的影响。

　　刚才胡教授也提了两点，其实里面最近三个比较流行的词，明斯基时刻，他的命运跟贝多芬一样，活着时候没人知道他是谁，等到他死了，金融不稳定理论，对于中国人熟悉的周期理论一回事，世界万物永恒存在一定不是线性只涨不跌的东西，一定是周期。恰恰因为市场波动性，我每次问大家给你一个投资资产，如果这个资产第一年涨10%，第二年丢10%依次这样下去，这个资产涨还是跌，大家别想需要你本能反应是涨还是跌。答案是下来的，在你的直观反应差不多，因为你做了算术平均，但把它乘在一起恰恰是第二层，市场管理风险第二层最难搞，一个是波动性，第二是相关性，昨天讲到数据挖掘，为什么AI、深度学习和机器学习，里面非常重要一点如果你重新审视金融经济学，特别是经济计量学，把很多统计东西计算，其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工具假设，就是相关性矩阵，人们用传统方法计算相关性矩阵把好多非主要信息或噪音放到里面了，人们计算之后这个东西非常重要，因为不是投一个资产，每次都是投资组合里面资产配置，相当于一个胶水支架很多东西连接在一起，相关性矩阵是错的，里面有很多噪音，它的噪音比正确还要多，这导致我们做资产配置，否终程度我们里面基本假设错了，现在没有办法做修补，我们需要整个换一下。包括刚才董事长讲的对金融并不是一个支持作用ftk，金融稳定委员会给ftk定义是一个创新，它是对金融的创新，用一些技术对于金融领域的创新，他做这个创新视角完全不一样，现在我会发现特别我也是深度学习之后，会发现这个角度里面会把一层，原来加总在一块分层理论降噪刻划。另外两个词黑天鹅是你不知道的风险，我们认知有限，永远有你不知道，市场管理里面其中一条就要算风险价值，到2022年1月1号这个东西要被拿掉，要算另外一个风险偏差落差。另外对于金融风险非常重要引进就是压力测试，有一点你必须得知道发生了什么，发生的场景是什么，自从2014年加入平安，负责平安对冲基金管理，每年收集一个过去根本不知道的场景，2015年场景就是千股跌停，2016年是熔断，2017年是股债双杀，2018年大股东爆仓，每年都有场景从来没有想象过发生的，这是属于黑天鹅。另外一块灰犀牛代表这些风险可以感知到看到它，但认知里面不觉得是风险，最典型是中国的房子，代表过去渔民出海希望回来代表风险的意思。

　　风险不管是交易、资产配置、都是从美国西方学来的，里面有一些中国独特的味道，如果大家知道中国今年第一天2019年A股第一天大涨，关盘时候有一个微信刷屏，大家都传有一个资产可以涨192倍，对于久旱逢甘霖的大爷大妈们，先买黄金后买P2P，后面大妈们买比特币，这些东西该崩得崩，该分散分散，现在一直没有一个大家喜欢的资产，结果这个192倍风险出来恰到好处，中国市场这个是什么？股市期权。我给大家一个美国版的，原来多少钱呢？2分钱涨到42.75，瞬间涨了这么多倍，这是期权。因为在期权交易测出来，对于中国这个市场，现在大爷大妈们发现192倍非常好，急拥到这个市场，他们出现对ETF形成了巨大威胁，如果大家知道一点期权交易，1987年黑色星期一之后，美国出现一个偏差，看跌期权大家比较喜欢，因为怕崩盘大家都去买不值钱的看跌期权，中国后尾部分出现在看涨期权，原因在于大爷大妈们的存在，因为他们无视科学存在，大家不管正确的定价是多少，大家一个信念我一定要拿到这192倍，到最后一天期权一定归零，做市商一定是对的，但不能保证做市商最终可以活到最后一天，大家严重低谷了大爷大妈的无知性。放到西方架构里面一直考虑，是人的关系，这是在西方没有的，他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某种程度上不懂风险管理和正确定价。

　　中国市场提到出口投资消费，前两个基本没有任何作用，现在消费为主导，另外一块引领改变所有不管是金融经济还是其他各行业，关于中国资本社会老龄化，大家还谈，我住香港对现象司空见惯，到香港会发现街上的老人开出租车司机和参观服务的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香港提前进入了老龄化，就两件事是势在必行的。第一件事是养老养生保健医疗，中国天然的亚健康现象。第二要做养老健康保健医疗必须有钱，对于退休资金风险控制大家理解炒股和风险控制不一样，明天我给港大上课，这两者有什么不一样？很简单要么先看风险还是回报率，决定了你做炒股还是做资产配置管理这块。风险管理对于金融市场企业我给大家引进一个对企业这块，美国人在两千年时候，美国人出台了一个coso，初衷让你企业资产负债表所有都是真实的，因为两千年左右发生了一系列事件，后面原来这块对于企业内部控制内部管理操作操守这块，后面不断加强企业全面风险管理，里面会谈到市场风险流动性风险也是非常重要的部分。2017年它更新了一版，其中要求现在流行的趋势，去风险。你在做这个事情时候，不要特别强调按照风险角度，你要把管理风险作为天然思想或生活方式融入到企业生活环境或业务环境当中，这是里面非常重要的改革方式。对于中国整个金融市场和企业会发现，中国人前面一段不管是炒什么，主要还是房子，包括中央定位非常可以理解，靠房子赚钱时代应该已经过去了，下一个时代大家要和金融结合，特别和ftk结合，这些技术会带来金融的创新，包括实体产业创新。

　　现在金融会加速整个企业发展，会提高效率和降低成本，有具体的技术。具体巴塞尔协议要求做到下面六个部分，第一个是制度架构、信息系统大数据，计量识别的模型，监控需要人去内部控制加上危急处理。我在上海帮助处理过光大事件，也把危急处理推到世人面前，大家觉得做董秘是非常容易的工作，后来发现是高危行业，因为危急处理只有一次机会，在这个场合必须说非常对的话。根据sf五百强下面董事会设三个委员会，资产负债还有法律合规委员会，CRO在左边，中间是CFO，市场风险归我这边管，流动性风险归CFO管，这里面唯一有交叉就是利率风险有两个表现，一个是银行帐户利率风险处于长期借贷的。在风险管理分几步走，从简到繁，就像GDP是一个总量控制，控制住总量用对冲产品控制波动性，整个对于全部风险，对于市场风险在2022年1月1号之前，限行做市场风险从正常短期敏感性分析，因为市场性不变，就微微波动一点，假设十天可以把所有资产全部清光，后来在这一版得到修改，假设从10天一直延到120天，资产亏得卖不出去了，遭受损失。这是中间最后一个决定生死就是压力测试，风险管理其实负责两件事情，第一件负责你的生死，什么时候活着什么时候死着，负责0和1。剩下在你活着的前提下，最多丢多少钱，第一个敏感性风险和风险价值都回答这个问题，在活着前提下最多丢多少钱。这一页在新加坡里面准备两个PPT，这里面讲的是FRT.，里面定出来的风险模型要求整个风险类别和准备金比过去翻一倍，基本准备的风险资本比过去多40%，这只是你看到表面数字，另外浮在下面数据风险提示和数据库、系统必须要求整个更新。后面几页还有两分钟说一下流动性。

　　流动性，一个是雷曼兄弟资不抵债加上流动性风险，里面表现出来在企业里面或金融机构里面想去融资时候拿不到钱，这里面跟大家分享一个当时给清华大学和澳洲联合办的应用机能，所有管理的企业有五个字非常重要，这是你的生命线，这五个字你只要记得英文骆驼，把这个词反过来，就是每个字代表的生命线，第一个就是流动性，第二就是你的赢余，第三是你的管理团队，第四是你的资产质量，是否在不好时候可以很好地补充，然后是资本。这是非常重要的，第一个就是流动性，流动性风险就像我开篇讲的分成两部分，第一个和企业相关，第二是融资流动性，银行间市场前一天，一共是10万亿美金，中国人是美国人多一倍，换算成美金是20万，印的钱去了哪里？这些钱被凝固在钢筋水泥里面，里面数换手率里面。2008年金融风暴之后第一个叫战术流动性风险短期要求你做压力测试，根据你的资产负债表，每一天净现金流比流入得多，哪一天是反过来企业要宣布灭亡，必须准备相应的流动性资产补足这个。第二是净融资稳定比例，要做一年测试，有的资产可以提供流动性，很容易变卖，除以需要流动性资产，比例大于100%，中国银行(601988)比学赶帮超，大家做竞赛。中国券商都142，163，最后有一个应急路线，因为你做了某些业务当你放下一部分，容易变卖的资产放在旁边，这些对你来说是成本费用，谈到成本会计要做分摊，某种程度上企业风险相当于风险概念。

　　这是给大家的例子，现金流静态模型到后面动态模拟模型，每个季度发给你一张表，按照各个版块分割，要求流入和流出现金流不能超过某一个限制，在这块最大风险或控制市场性风险和流动性交织在一起，是中国的千股跌停，因为卖不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丢价值，我跟大家要分享的关于2008年之后特别我们今年非常重要，因为今年年底所有改变特别对于一些硬件基本设备的改变要完成2022年1月1号FRTB完成是中国的里程碑，四大行正在紧锣密鼓做这件事，今天非常高兴跟大家分享下周最前沿在新加坡跟他们要分享的内容。谢谢大家！